“他相信我,他选择了我们!”说着德拉科仿佛像是急于证明般,拉开了自已左手手臂上的衣服,了手臂上死徒的标志。
德拉科像是注意到了这一,偏看了一卡米丽娅,见没有什么事发生,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邓布利多的上。
如果没有错的话,那边应该藏着哈利。
一瞬,卡米丽娅便有些不服气一般一直盯着他。
究竟在什么时候,他已经过了这么多件事。
这是邓布利多的结论,他对自已的这句话甚至连丝毫的怀疑都没有。
“你们不是一个会杀人的孩。”
邓布利多的神就像是已经把面前的两个人看穿了一般,轻松:“我经常大声自言自语,我觉得非常有用,你们难就没有自言自语过吗?”
抬间,卡米丽娅和邓布利多两人四目相对。
与其说是害他,从某方面上来讲,不如说是变相的提醒他赶快好防备。
果然,一瞬邓布利多便揭穿:“抱歉,德拉科,你的事太过蹩脚,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有用心在这件事。”
倒也不是这些事对她来讲是多么的狠心吓人,一莫名的绪弥漫在心中,压得她有些难受。
卡米丽娅见到那个标志就觉得万分刺,上前走到他的边,轻声:“好了,德拉科,没必要在这边和他白费,这是我们两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比谁都知自已现在心中的想法是什么,越清晰的透析自已越是觉得自已的无能。
刚才邓布利多的那句话,无疑是在她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邓布利多的目光始终都在他们两个人上,未曾有过片刻的转移,顿了片刻后轻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应该让你们更加方便的完成你们两个人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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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仅是到了蜂换成毒酒,这样的小把戏如果真的能够杀死邓布利多的话,那也算是邓布利多白活了这么多年。、
“少胡说八了,自言自语这事,不过就是浪费时间。”卡米丽娅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声辩驳着。
目光越过了德拉科,落在了后的卡米丽娅上,轻声:“我真的建议你们试试,这样会让人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已心中真正的想法。”
“你怎么会知!”德拉科举着杖的手微颤着,继续:“我曾经的事说来会吓死你!像对凯·贝尔施咒,希望她能够送我一条受诅咒的项链,把蜂换成毒酒... ...”
发现了怎么样,没发现又怎么样?
这些事,就算是卡米丽娅都是第一次听到,看着德拉科的目光不禁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