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山中,这免不了家里会些虫蚁,有一次还爬一条蛇,阿吓得够呛,双都打颤了,还是挡在她的前;阿一边怕,一边想赶走它,后来是她拿那个夹木柴和蜂窝煤的钳夹住了蛇的七寸,将它丢回山里,这才有惊无险,可阿都怕得跌坐在地了,都还是要挡在她的前面......
醒来的楚韵坐到家里的凳上,她一手搭在桌上,沉默地发了很久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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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韵,无法对任何人说的心声。
她想要她不再害怕黑夜,她此生都会站在她的跟前,她定了决心一辈呵护,一辈对她好得不能再好的人,要从她的生命中离开,与别人携手共度一生了。
楚韵突然扯动嘴角,她想起与阿一同上街,她们买东西一起砍价,后面去了颜相近,同款式的衣服一起穿,别人看她们穿着相似,尽相不同,但是都会将她们认作是妹,每当那时候,阿就会很自豪地与他人夸起她来,明明她是一个不喜在别人面前侃侃而谈的人。
可就是这样的她,也有了想要一生陪伴的人。
她将自己视为她的,便想照顾她,连了噩梦受惊,害怕一个人睡的事,也是她们熟悉起来后,她才忍着羞耻,来找她与她同睡一床被的。
她害怕自己不够珍惜,不会珍惜,也不......
“阿......”
她在觉得幸福的时候,不是能够享受这妙的觉,而是觉得它如梦幻的泡影,总会想着,它会不会一刻就消失,也觉得它易碎脆弱。
就好像一刻要是有人将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她会将自己的手了又,却还是觉得不净,觉得她不能够接过,会控制不住地想往后退一样。
楚韵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将那个怯懦的,不知所措的自己推去,准备用一辈践行“相依为命”的诺言。
她总对魈,对阿,她重视的两人说,他们都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可若是有谁对她这样说,她会忍不住质疑,真的吗?她可以吗?
韵回到家里,视线模糊的她关上了家门,忽然间前一黑,人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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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坏掉的扇坠,她要丢掉时,她不知于何心态,说着自己去给她丢,最后又没有丢掉,而是被她留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幽幽转醒,但可以知的是,外边已经天黑了。
楚韵走到自己新置办的床柜前,她拉开屉,拿一个坏了的坠。
她真的变得很奇怪,她好像有些患得患失,那时想要极力证明,她们的谊存在过,这个扇坠就成为了记忆的见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