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国王的指令别无二话,只要钱给到位了,哪怕是让他们明天就收拾包袱去打尼弗迦德也没问题,但等他们离了柯维尔的国境后会去哪里就不好说了。
唯有坐在一旁观礼的太后是真的焦急得坐立难安。
坦科里德完全没有留意到泽丽卡太后难看的脸,仍意气风发地站在礼堂的最,看着大门外碧蓝的天空心中无限畅想。但习惯了察言观的艾切尔还是小心地将泽丽卡太后的脸收底,继续安静地站在原地当一个摆设。
加冕仪式是结束了,可接来还有庆新王加冕的宴席,艾切作为廷术士仍要留在坦科里德边和首相一起陪伴。
笑闹的人群,激烈的音乐,快的舞步闹非凡,桌上摆着手腕的鲸脂蜡烛,还有吃不完的佳肴和喝不完的酒,这样烈的庆祝是艾切尔从未见过的盛大场面。
很快一杯又一杯从陶森特途跋涉而来的红酒得他昏脑胀,耳朵里听到的都是对他的恭维。不这些人背地里怎么编排他一个无名无姓,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人是怎么一飞冲天的,当着坦科里德的面,这些角带着皱纹嘴周留着胡的男人们都不得挂起最得的笑容,绞尽脑地称赞新王如何慧识珠,艾切尔多么年少有为。
再怎么自持的一个人也很难在这样的氛围中绷着一张脸。
更何况艾切尔付诸多代价为的就是再也没有人敢低看他一。飘飘然的觉让艾切尔睛里转着压不去的笑意,平日里一张素白清俊的连此时也多了几分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的红。
坦科里德觉得十分有趣。自生起就被定为王位继承人的他自然见惯了捧踩低的人,只是已经去世的伊斯特拉德陛是个家教严明的人,对坦科里德束十分严厉,但同样地也引来大的反弹——父俩最终反目成仇,成了你死我活的对立者。
只是正值壮年的国王陛还没有见过像艾切尔这么好满足的“追随者”。
原以为艾切尔会借着替他解决难题的风狮大开,可没想到这位年轻人没有讨要封地也不对他指手画脚,只是一个廷术士的名,再给一些质上的奖赏就足以让这位小术士安安分分尽心尽力地呆在他边,就连谋划策也是有模有样的,也不知是师承哪里。
现在看来再加上一些别人说的漂亮奉承话,就更能把他哄得眉开笑,坦科里德不由得为自己之前的小心谨慎而到荒谬。
国王为艾切尔的浅显易懂到放松,再一看有几日没有碰过的术士脸上的红,坦科里德觉心底又了起来。
“一会跟我去。”
「不,不不不,伊欧菲斯还在外面等我!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坦科里德突然走近在耳边说的密语将艾切尔的醺醺然惊醒了一大半,但他无法拒绝,只能僵着笑容为国王的留宿到无比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