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和几个孩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任由此事发展去的结果就是,警方总有一天会调查事的真相,除了非法拘禁之外,还会牵扯我们当年偷孩的事——这两样都是重罪,我们会因此坐牢,苦心经营多年的幸福生活,更会被破坏殆尽。”
“也许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我们犯的并不是死罪,就算被捕,最多就是坐个十年八年的牢而已,犯不着为了守住秘密,绑架六个人。但我和靳文辉都是绝对不容许人生有任何瑕疵和污的人,被警察上手铐当众抓捕、在众目睽睽的法上听候宣判,然后坐牢,成为遭人唾弃的囚犯——这样的事假如发生在我们上,就意味着我们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和被判死刑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我们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设法阻止冷来和几个孩。”
“商量之后,我们决定将计就计,为此了很多准备,比如,购买用于乔装的品,文辉去一家不正规的租车公司,用假份证租了辆七座面包车,他还自己置了麻醉剂,等等。”
“5月20日晚上,我乔装门,来到冷来租的房楼,等候在她的车旁边,这是一个老旧小区,所谓的停车场就是旁边的一片空地,没有监控。我提前埋伏在那里,冷来过来开车时,我偷袭了她,然后把昏迷的冷来后备箱,换上她的衣服,拿事先准备好的假发,再上罩,装扮成冷来的样,开着她的车前往学校门。”
“孩们上车的时候,我没有开车灯,车上播放着声音比较大的音乐,冷来的发型,恰好是可以把脸遮住一大半的中发,加上我了罩,而坐在副驾的是赵星,不是熟悉自己母亲的冷俊杰,所以孩们都没看破绽,以为我就是冷来。车行驶途中,我模仿冷来的音和语调说话,并尽量言简意赅,在背景音乐的掩盖,他们也没察觉端倪。我把几瓶提前加了效安眠药的饮料给赵星,让他分发给几个同学。他们全都喝了,并很快就熟睡过去,接来的事,就好办了。”
“我把车开到南新区的荒地,跟等候在此的靳文辉碰,和他一起把几个孩转移到面包车上,并把亚晨的电话手表留在了车里,冷来的手机,也在之后破坏掉了。文辉开着面包车,把几个孩还有昏迷的冷来,一起送到我老家的自建房。孩们被关在地室,冷来被绑在上面的一个房间里。”
陈娟说:“我查看了事发之前你们的微信聊天记录,绑架案前后,你都在群里跟另外几个妈妈聊天,还发送了语音信息。但是你刚才所说,其实你当时正在袭击冷来,以及驾车到学校接几个孩,是没有机会发微信的,这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当时我的手机在靳文辉手里,他模仿我的语气在群里聊天就行了。而我袭击冷来后,用她的指纹解锁了手机,然后发送了两条简单的文字信息,就开车去接孩们了。接来,靳文辉一直模仿我的吻在群里跟另外四个妈妈聊天,就造成了一我当时很闲的假象,同时也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文字信息倒是可以通过靳文辉发送,语音信息呢?”
“那是提前录制好的,用蓝牙音箱播放,再发送到群里,就造成一我正在说话的觉。”